还学电视剧里的人,竖起三根手指发誓。
他捣乱的时候,路隐觉得他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,才会撞见他,然而这种时候,虽然知道他有刻意卖乖的嫌疑,他也还是软下了心肠。
他在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,把路酒嘴角上的那滴酸奶擦去了。
路酒很享受这种亲密的动作,得寸进尺地指了指另一边:“这边也擦擦。”
路隐顺着他的意,帮他把吃得油亮的嘴唇擦成了哑光的。
这样温柔的路隐,路酒就不害怕了,大胆要求:“阿隐,那顶帽子是在哪里买的,可以给我买一个吗?”
路隐瞥了他头顶一眼,转移了话题,“你现在兔耳朵已经不会出现了,不需要戴帽子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像跟他作对似的,那对本来已经消失的兔耳朵像弹簧一样从他脑袋顶上冒了出来。
路隐眼疾手快地捞起路酒身上的卫衣的帽子给他戴上,然后低声质问:“怎么回事?!”
路酒无辜地摸了摸脑袋:“我也不知道”
路隐看了看时间,打算暂时放弃研究他这个定时炸弹一般的耳朵。
其实他最主要的目的,并不是让他下来吃东西,而是兑现他答应他妈的那句话。
——“宴会结束后来找一下午,带上你的小同学。”
他再三叮嘱了路酒,一会不要乱说话,无论他说什么,他只要在旁边点头就可以了。
路酒答应得畅快,但路隐内心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不安。
秦叶韵在书房等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