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顾不得这么多,扑进路隐怀里,脸枕在他的左肩处,抽了抽鼻子,可怜巴巴的说:“阿隐,我好想你”

他每天晕晕乎乎地待在宠物医院,见证了无数小老弟的割蛋历险记,看着他们割了蛋后逐渐娘化

虽然身体好了一些,精神上却备受折磨。

路隐不知道把手放在哪,推开他又怕弄疼他的伤口,只能抬手揉了揉他快一周没洗的头,蹭了一手天然兔油。

看在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纵容了他的撒娇。

“阿隐,我的头还有点晕,身上也很疼呜呜呜”

他一边“呜呜呜”,跟警车出警似的,一边悄悄掀起眼皮观察路隐的反应:“我哪里都不舒服,所以可不可以不拆蛋蛋了?”

路隐不是没有看穿他抖机灵的样子,但还是随了他的愿,“不拆了,去把衣服穿上。”

路酒高兴地笑出了酒窝,快快乐乐地去穿衣服,却听见他继续说道:“等你彻底好了,身份证也到了,就给你安排别的宿舍。”

路酒只穿了条内裤,衣服套了个头,袖子都还没来得及穿,又吧嗒吧嗒地跑回他面前:“我不想搬走!我舍不得阿隐”

路隐截住他要说的话,“你会认识别的人,到时候就不会不舍得我了。”

路酒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心意被看低了,辩白道:“我才不会!我只喜欢阿隐一个人!”

路隐眸子微挑,“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喜欢,你只是依赖我而已。”

路酒愤愤地说道:“我懂!我喜欢阿隐,是想和阿隐一直在一起,想亲亲,想开车,想生宝宝的喜欢!”

路隐被他认真的眼神凝视得心里漏了一拍,随即脸色沉凝下来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“我当然知道!”因为住了几天院,医院里的护士给他喂的都是给食欲不振的兔子吃的草粉,他的脸颊有些消瘦,上面写满了倔强,“我说,我喜欢阿隐!我懂什么是喜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