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酒又恢复了两人没吵架之前那样,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黏在路隐身上,他走到哪就黏到那。

路隐也忍着热被他贴着。

呵,男人。

小说里写的都是对的,没有什么是一炮搞不定的。

如果有,那就两炮。

如果两炮还搞不定,可以考虑偷个种怀个娃什么的。

在浴室洗漱的时候,路隐突然想起昨晚帮路酒清理时的怪异现象。

“路酒,你”路隐轻咳两声,难得地说话有些难以继续,耳朵有些发烫:“你是不是在练什么采阳补阳的法术。”

不然怎么会一滴不漏,后面干干净净毫无痕迹。

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。

路酒歪了歪脑袋:“我不会法术。”

路隐看着他一副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”的模样,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辨别他话里的真假。

算了。

反正他的身体和精神没有出现任何异常,就算他是吸人精气的妖魅,他也已经逃不开了。

路酒看着镜子里的他和路隐并列而站的身影,乐得直傻笑,然后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脸蛋又垮了下来。

路隐洗完脸就看见路酒苦着一张脸,幽怨地盯着他。

“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