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思景抓住他那根不安分的手指,盯着他的眼睛,低声的问:“你这黑心莲,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?”

明明是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孩,又用这种霸道的姿势把他困在这里,说出口的话却是卑微与柔软,还带着一丝委屈。

路酒瞪圆了眼睛:“是你不理我啊还老是凶巴巴地瞪着我!”

倒打一耙,这黑心莲倒是很会玩心机啊。

姜思景舌尖轻抵后槽牙,不爽的心情在心头作祟。

他看着路酒满面红光,一副得到滋润的样子,又想起他刚才看见的那一幕

“你和路隐根本不是堂兄弟。”姜思景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。

就是这张脸,让他魂牵梦萦,他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在意,视线却总是忍不住缠绕在他身上。

路酒紧张起来:“是、是堂兄弟”

“堂兄弟?”姜思景冷哼一声:“堂兄弟会手牵着手亲吻?”

想到他刚才对着路隐笑得甜蜜的样子,醋劲儿忍不住在他心里四溢,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嘴唇,那里尝起来,一定会像他本人一样娇嫩诱人。

姜思景一把将还在愣神的路酒按进自己怀里,可能是自己的手劲大了,又或许是自己揭穿了他和路隐的关系,他抬起一双西湖晴雨洗过似的眼睛,有些惶惶然地望着自己:“该、该去训练了”

两人的脸靠得极近,姜思景看着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,舌尖在牙床摩挲,总觉得还少些什么。

他猛地扣住路酒的后脑,做了自己脑海里循环了无数次的想做的事。

路酒惊愕地睁大了一双眸子,拼了命地挣扎开,在姜思景脸上打了一拳。

路酒难过地在嘴上擦了擦,只有阿隐才可以亲他!

姜思景眼睛处有些发红,他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有亲密的接触吗?竟然委屈得快要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