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:“你让他摸了你的肚子?”

路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赶紧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噤了声,手脚无处安放。

“这种地方是能够随便给人摸的吗?”路隐沉着脸,问。

路酒把头摇得像个大摆锤。

路隐提高了声调:“那你还给他摸了?”

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让摸的路酒在心里补充了一句。

当然,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。

“我”他换上一副落寞的神情:“我只是想有人能够和我分享这个喜悦”

路隐抿了抿唇,这只笨兔子,果然很会戳他的软肋。

“以后不许再给除了我以外的人摸。”

路酒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看得路隐眉心逐渐出现一个“川”字。

路酒严谨地道:“还要让子舜哥摸他要给宝宝做检查”

“子舜哥?你和他关系很不错啊?”路隐冷声质问。

路酒点点头:“还不错,子舜哥挺照顾我的”

路隐听了,气不打一处来,开始秋后算账:“呵你们一早就商量好,骗我说把孩子打掉了,再一声不吭偷偷带个球跑?”

路酒脸色有些白,小声说:“我只是想要保住这个宝宝可是你不要他”

路隐的心骤然疼了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