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酒感受到他的变化,身上原本没有红疹的地方也敏感得泛红:“阿隐我们”

他一开口,路隐反而冷静了下来,把药膏丢在桌面上,有些懊恼地要起身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
路酒却把他拉住,眼尾绯红,目光迷离:“阿隐,我们可以用手嘴、嘴也可以”

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,给红润的唇瓣染上一层薄薄的水光,红唇一张一合。

路隐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离家出走,然后,转身把灯关上,室内顿时漆黑一片。

“阿隐怎、怎么又关灯?”

“不能给她们看到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
“她们?”

“嘘”

到了八个月的时候,路酒的肚子已经很大了,吃点东西就顶得喘不上气,偏生这崽子还很活泼多动,翻跟头是越来越熟练了,晚上根本睡不了,难受得想哭。

路隐看他辛苦得紧,和林子舜商量着,剖腹产把胎儿取出来。

但路酒死活不同意,说是不足月的宝宝不够聪明,他要生一个和路隐一样聪明的宝宝。

他每天都在手机上找些圆舞曲,隔着肚皮,放给肚子里的宝宝听。

路酒发现,如果放的乐曲以舒缓、轻柔为主,宝宝就会很安静。如果放节奏快的,他便蹦跶得欢。

林子舜打趣说,这宝宝节奏感很好,以后可以培养成音乐家。

路酒听的胎教电台说,父母经常对胎儿唱儿歌或者说话,以此为纽带可以增进感情,便拉着路隐和他一起对着他的肚皮合唱小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