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酒看着那个轮椅有些遗憾。

他还想让他再抱多一会来着。

护士推着他进了会诊室。

路隐和郑医生对视了一眼,郑医生心领神会,“啧,这是怎么了?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?”

路酒可怜兮兮地说:“被车撞了”

“先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。”

路酒被推进去拍了个片,他知道郑医生会有办法的。

果不其然,郑医生拿来了别人的片子,一本正经地道:“有些轻微小腿骨裂,去打个石膏,要好好休养两周。”

小娜在一旁配合地对路隐道:“先生,请您跟我去缴费。”

等路隐回来,他的石膏也差不多“打”好了,护士把他推到病床上。

小娜开始跟路隐讲注意事项:“不要让病人吃不消化的食物、红肉、含咖啡因的饮料,洗澡的时候打石膏的地方不能沾水”

听着护士的话,路隐的脸色有些难看,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耽误。

“你跟他说。”

护士谴责:“病人只有一个三岁的儿子,没有别的亲人,你身为肇事者,应该承担照顾的责任吧?”

路隐没有解释是这人自己撞到他的车前来的,走到路酒病床前:“所有费用我出,你自己找个看护。”

路隐低头,对上了一双失望又无助的眼睛,他的眼中含着泪水,一副随时准备哭出来的模样,一只手还在吊着瓶,缓缓低下了头,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。

看着他低头不说话的模样,路隐心中的烦闷感达到了极致,抓着他头脑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来:“你到底为什么要接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