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
男人气愤的、不甘的、但也毫不犹豫的咬牙往里走。

几乎是认命的闭了闭眼。

付行云!你早晚有一天死他身上!

房门大开,林琼几乎是本能的看去,然而泪水糊在眼眶根本瞧不清那高大的男人,“是……是行云吗?”

他可怜的就像只被遗弃的家猫。

付行云迈步过去,生硬道:“是。”

原本就泪流不止的林琼瞬间眼泪更多了,“行云呜呜呜……付行云……我……”

男人来到床边,林琼几乎是强撑着起身,双手软绵绵的勾住对方肩颈,将脸埋在人怀里整个人不断抽噎,“刚才……刚才有人,有人欺

负我。”

明明连话都说不利索,但还是告着状。

林琼活了两辈子身边才有这么一个挨欺负了能告状的人。

小时后有同学笑话他没有亲人,他气不过和人打了架,但最后老师找家长,同学依偎在父母怀里,一家人含枪带刺的嘲讽他,他想反

驳,但……但他没有,他真的没有亲人,没有人能替他出头,一时间低着头,身上的旧衣服都被揪出了一个洞。

瞧着人给他告状的模样,付行云心里软的不行,抬手拿起一旁的薄毯裹在人身上,“我知道了。”

林琼仰着小脸看着人,“他还……他还扒我衣服。”

付行云抬手将人抱起,随后坐在一旁的真皮靠椅上。

林琼手紧紧抱着人,哭的泛红的小脸贴在人颈间,可怜极了。

随后双臂攀在人肩上,光滑的肩头从薄毯中露出,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:“你教训他了吗?”

付行云深吸一口气,觉得身上燥得慌,抬手拿薄毯将人重新裹好。

“当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