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余虓烈立在中间,看着眼前的一切,瞪大了眼睛……

目测只有一米五的女孩喘着气站定了,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小旗袍,抻了抻裙子,仔细抚平了褶皱,又将花苞头散落的发丝随意地地别在了耳后,这才冷冷地扫了躺在地上呻吟的四个混混少年一眼,转身出了巷子。

又听见“咔嗒”一声,余虓烈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追了出去,而女孩已经扶着单车走出几步,没等余虓烈喊,她突然回头,看着此刻已经肿了半边脸又变回弱鸡的余虓烈,说道:“下次,结伴回家。”

穿着小旗袍梳着花苞头的娇小女孩扶着单车走进巷子里,青石板路硌着她的单车,车铃便晃悠着响个不停,夕阳斜斜地打在墙上,她扶着车像走进画里,又像是本来就在画中的女孩。

根本让人想不出她方才穿着旗袍高抬腿劈人的样子。

余虓烈还站在远处看着,整个人傻愣愣的。他第一次装弱鸡书生,第一次被小混混拦在暗巷打劫,第一次被“英雄救美”,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孩……

他看着那块褪去阳光的墙,轻轻又激情高昂地吐出几个字来。

“酷毙了!连断句都这么酷!”

余虓烈被打了,心情很不好。可后来被“英雄救美”了,他就光惦记着那女孩了。

等他推开自家院门时,葡萄架上已经亮起了灯,月亮也跑到架子上去了。

“爷爷!”

他跑到屋里一看,余宝庆果然坐在椅子上等他,见他回来,哼了一声之后给他揭开了盖着饭菜的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