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没吃上新鲜瓜的同学还在爬楼补课,随后屏幕上便弹出一条消息。

你父多:“体育委员说得对,等你到了这个高度,再来随便质疑我,但我想,谁都不会给臭虫这个机会。”

朱星吉长长地“咝”了一声,觉得自己好像也能听见其他同学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。

时间过得很快,一晃眼就到了小年夜。在桑朵,小年夜同样要放鞭炮,要吃年饭。

小葵花道馆从今天起也不营业了。已经到了年尾最忙碌的时候,许菏年索性提前放了假,初七才重新开张。

他早上来打扫,中午就关了门,带着春田和小葵花去了邻镇走亲戚,要到年三十才回来。

余虓烈进群发了那条消息之后,就穿上大衣出了门,心里的小人叫嚣着要看看许冰葵,可等他走到道馆,看着紧闭的卷帘门,才突然想起这么一回事来。

他站在路灯下,一面是黑暗巷口,另一面是亮如白昼的热闹商业街,陆续有路人从他身边走过,投来探寻的目光。

他就倚着路灯柱,感觉世界寂静,脑海里不断响起许冰葵前不久才跟他说的话。

小女孩捂着眼睛,接了满手湿润,结结巴巴地跟他说:“以后,我保护你。”

然后她就做到了。

冬夜寒风刺骨,可他只觉得心上滚烫。

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
余虓烈以为又是朱星吉,拿起来一看,“小葵花”三个字却不断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