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起身,将她圈进怀里,轻抚她的后背为她顺气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谢悠咳嗽不停。
突然喉咙发痒,想咳嗽,一咳就如爆发的洪水,控也控不住。
胸脯随着咳嗽上下猛烈震动,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。
“来人啊,把侍医叫来!”
容绥瞬间酒醒,朝着外边道。
怀里的女人咳得实在厉害,方才还好好的,为何突然犯起病来。
他稍稍松手,想扶着她倚靠在床头,结果刚一放手她便往旁侧滑落,惊得他连忙把人捞起来。
“还是没力气?”想起她连路也走不得,方才还是他主动的。
谢悠轻咳着摇头,动作无力,半垂着眼,脸颊咳得通红。
容绥只好把她重新抱在怀里,一边为她顺气,一边替她整理衣裳,皱着眉道,“怎地突然咳了?”
方才他动作也算不得粗鲁吧?
“老、咳咳,毛病了。”她断断续续地应答。
心里觉得无语至极。
这躯壳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废物,除了脑袋和嘴能动,其他地方几乎没用,因为提不起劲,也太虚弱了……
容绥将她抱在怀里,从身后裹着她,将她衣裳理得紧实。
侍医来后,见状,连忙捂着眼,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
“给本王过来!”
侍医才欲哭无泪地上前去,视线盯着地板,不敢抬起来看,“见过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