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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拆台,“舅舅,你不是说不会认谢悠为甥媳妇?”

闻言,刘忡一副听见笑话的模样,死不承认,“有吗?我说过吗?你听错了!悠悠这般好的甥媳妇我为何不认?”

连称呼都换成“悠悠”了。

容绥:“……”

谢悠:“……”

离开国师府时刘忡还特意穿上鞋子将他们送到门口,仿佛有多么不舍,还特意叮嘱谢悠,“甥媳妇啊,你可要记得把字画带来!”

“甥妇自然不会食言。”

随后扶着容绥上马车,扬长而去。

回到容王府时,已入夜许久,遥远的天空罩着漆黑帘幕,月牙挂在空中,时不时传来树里的蝉鸣声。

容绥扶着谢悠下马车,问她:“可还能走?”

“能。”她刚吃饱,储存了些力气。

然并没什么用,就算吃得饱,可以不用人搀扶着,也走得奇慢,容绥行走快步惯了,见她又是这般慢悠悠地走着,不禁皱起眉头,“这便是你说的能走?”

“不然呢?”她奇怪地望向他,还能走,不横着回来已经很不错了,而且这回走路的状态比前几次都好。

但在容绥眼里都一个样。

“磨磨唧唧。”

干脆直接把她抱起,还走得快些,把人横抱在怀里,大步地走着。

谢悠:“……”拳头硬了。

待两人沐浴后,容绥见她状态还不错,盯着她披着长发,身穿单薄中衣楚楚动人的模样,想起了昨夜未完成的洞房,火急燎急把人抱上床榻,俯身就是炙热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