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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来的还是来了,谢悠道,“谁还没有个小爱好……”

“在屋里时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谢悠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夫君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了。”

他笑了几声,她感受到他胸膛因发笑而震动。

斜阳西落,夜降临。

接下来几日,谢悠除了晚上,就再也没见到容绥人影,听下人说他成亲前便是这么不着家的,他不必上朝,是与他的好友在外玩乐,又恢复了张扬纨绔的性子。

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,实际上并没有。

死性难改。

夏日里炎热得很,谢悠嫌热不想出门,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,待夜间容绥归来,有时一身酒气,有时一身脂粉味儿,她便不许他碰。

理由:闻多了犯恶心,会发病。

容绥就不敢再碰她。

直到后来,他外出回来不带味儿,才允他亲亲抱抱。

这日正午,谢悠正坐在摇椅上乘凉午休,一袭雪白衣裳,枕着软枕头闭眼养身,小芸在旁边给她扇凉。

容绥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,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,因着动响太大,吵得谢悠睁眼醒来,轻软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,“夫君?”

他见状心下一软,走到她身旁。

小芸识相,屈身行礼后便退出去,还带上了门。

回府来便看见娇妻软绵绵地躺在摇椅上午休,不自觉心跳加快,似乎不论他出去多久,何时归来,都会有个人在家中等他。

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上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