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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悠悠又在看话本?”容绥挑眉,谢悠喜欢看这类话本打发时间他是知道的,接着她的话评价,“这故事确实一般。”

“夫君若是那书生,会如何做?”她问。

容绥想了想,“那得你是那妖才行,若那妖不是你,本王不想带入书生。”

“真挑。”谢悠道,嘴角不经意的笑却表明很满意他的回答,起身为他倒了杯热茶,本想递给他,结果他没伸出手,两手抱着暖炉,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她,意图明显。

她将茶杯送到他嘴边,喂他喝下,问:“如若妾身便是那书中的妖,王爷当如何?”

容绥没往深处想,只当谢悠同他开玩笑,抿了抿被茶水滋润过的唇,想也没想便回答,“本王会先将那道士杀了,不可能让你陷入生死危难,更不能让你挡在本王身前。”

说着,感觉到手掌被暖炉烘热,他才伸出手去将妻子搂进怀里,下颌抵在她耳侧,温热的鼻息喷洒而出。

谢悠被他微冷脸颊碰得一颤,却没躲开,“书中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,又懦弱无能,如何能将道士杀了?”

“哼,本王与那书生不同,他连废物也不如,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,反要让她护着,最后还抛弃了她。”容绥蹭了蹭她的墨发,将她发髻蹭乱,“本王自幼习武,十三岁便同父亲上战场,那懦弱的书生怎能与本王相提并论?”

他不大喜欢与那废物书生混作一谈。

谢悠听出他话语间的骄傲,他也的确有骄傲的本钱,她偏偏喜欢极了他这般自信张扬的模样。

“是妾身的错,我夫君能提长缨驾高马,驰骋沙场斩杀万敌,世上任何男子都不能与你相提并论。”

她偏过头,温热樱唇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,视线与他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