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崇拜,“这么善良的性格,真让人想不到他竟然来自于一向高傲的王族。”

尤里一看就是骨灰级的粉丝了,说到激动处一看大块头,一副你说完了没的不耐样子,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燎原怒火,手指点在大块头的胸膛上,咬牙切齿地跟他科普从月的出道、过去和现在,语气中把从月吹捧得天花乱坠。

大块头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
“”

纪屿突然想起某人之前毫不犹豫扔掉从月专辑时那一脸的不耐烦,便转过头,往旁边侧目,便见某个绿眸雌虫背靠在墙上,果不其然臭着一张脸。

他瞧着,心里泛上一丝笑意,面上倒是不显,假装不经意地问,“怎么这幅表情,心情不好?”

叶鞘扯了扯嘴角,被戳中了心事,直起身将手插进裤兜。头转向纪屿,心情才好了一点,不过嘴上仍然说,“非常恶劣。”

纪屿似乎笑了一下,动作很小,叶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
好半天见纪屿没再说话,也没问他为什么心情恶劣,而是转头看向台上唱歌的雄虫。

叶鞘心情微妙的不爽了,“他很好看?”

纪屿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难道不好看?”

叶鞘轻哼一声,“丑。”接着又补充道:“没我好看。”

纪屿静默,“你和雄虫比?”接着又说,“我很好奇,你和他哪儿过不去?”

不会是样貌吧。

不过这句话纪屿没说出口,看叶鞘的模样,他和从月显然认识,看样子还关系匪浅。

叶鞘撩撩眼皮,像是想起了什么糟心事,开口嘲讽道:“哪儿都过不去,总而言之,我和他想看两厌,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对方一眼。”

纪屿收回眼神,看向下面的从月,演出已到落幕,人群陷入了最后的狂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