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个声音粗犷,咬牙切齿地说,“要不是你个精虫上脑的东西趁我不在想入非非,也不至于被扎那一针!”

瘦小雌虫控制不住地□□一声,来不及争辩,“我的错我的错,该死的,我要控制不住了。”

“艹。”高个雌虫嫌弃地扶着他,匆匆经过纪屿身边。

纪屿听出来了这两道声音,正是方才那两个隔着墙壁说话的雌虫。

他顺着他们走过来的方向,走进了一间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。

桌椅都被掀翻在地,衣柜大敞着柜门,繁琐的礼服被泄愤地撕碎了一地,看来他们没有找到要找的人,对着其它东西出了好一通气。

环顾四周,看起来没有藏人的地方,那是躲哪儿去了呢。

纪屿扫视了一下四周,视线重新落到那扇沉重华丽的雕花铜门上。

他走过去,拉开大门,门口,雄虫黑白分明的杏眼惊恐地盯着他,双手握住手中已经没信息素的针头对准他,“不要过唔”

下一秒,雄虫就被捂住嘴巴抵在墙边,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畔低声道:“嘘。”

雄虫回想起刚才那个瘦小雌虫强迫的动作,瞳孔皱缩,不由得挣扎得更激烈了。

腰间修长的臂弯收紧,“别闹。”

雄虫脑袋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被抵在墙上,只能被困于身后并不算温柔的怀抱。

若有若无的清冷香气在鼻尖萦绕,听到屋外的声响,雄虫后知后觉闭上了嘴。

两只雌虫拿着收获的珠宝大声欢笑地从屋外路过,看了一眼凌乱的房间,嫌弃道:“这都搜刮成什么样儿呢,真是啥破烂都捡,没意思,走了走了。”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后的动静。

待脚步声消失后,纪屿松开了手臂,放出怀中的雄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