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本来谈话结束后,纪屿准备洗漱,一回来看见某位绿眸雌虫已经把被子褥子全部扔在了沙发上,看他出来立马上前带着笑上前帮他摁了摁肩膀,又卖萌又卖惨,说自己房间不好看、不方便、不隔音。

纪屿觉得他直说自己把钥匙弄丢了都比这些理由好,也不想再听叶鞘鬼扯,半推半就就答应某人睡在沙发上了。

“起吧起吧。”叶鞘掀开被子,两条大长腿懒散一跨,下了床。

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水。

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的叶鞘懒洋洋地走进来。

纪屿正背对着他洗漱,雪白的脖颈修长纤细,如同上好的美玉。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得他身材十分高挑,黑色的长发如绸垂至腰间,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擦过每一根手指。

叶鞘脚步一顿,眯了眯绿眸,舌尖不由自主舔了下唇。

洗漱间的空间不算大,之前只有纪屿一个人还好,现如今进来一个成年雌虫,显得分外逼仄。

纪屿放下毛巾,给他腾地方,“我洗完了,你用吧。”

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。

冰凉的指尖碰到叶鞘垂下来的滚烫手臂,触碰间仿佛电流拂过,后者不可抑制地轻颤一下,呼吸倏地加重。

叶鞘绿眸深沉,早上因为某些原因过多的雌虫信息素此时格外浓烈起来。

纪屿显然也意识到了,狭小的空间中充满了幽香,有点类似于白兰地的味道,却更烈,更有侵略性,仿佛要在唇舌间狠狠烙上印记。

纪屿收回了自己的手,“”

他突然想起在教科书上看见的一段话,据说早上的雌虫是一天当中最为活跃的阶段,任何一点雄虫的动作都可以刺激到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