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救你”
姒墨闻言微皱了眉“下次不要贸然出手,否则死的是两个人”
可卿从床榻上坐起,看了眼自己身上沾血的白衣,有些嫌弃的别过了脸。
“至少我护住了你的心脉”
“侥幸而已”
可卿不想与她争辩,扶着床榻站起了身“我要沐浴。”
回应她的是一阵长长的沉默,姒墨扶着门框的手微微收紧“我去让鹤一给你准备”
“她刚刚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药浴?”
……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可卿拿起桌上的白衣挑了挑眉“一直都有意识,只是睁不开眼,说不出话。”
与他人同榻而眠尚且要在中间隔一薄纱,一同沐浴的事情姒墨更是接受不了。
“你且等半个时辰”
“身子难受”
姒墨思索片刻,重新坐回到床榻上“你先去吧,我再等等”
可卿有些无奈起来,同为女子且又是师徒关系,为何还会如此隔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