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墨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出来,语气十分笃定“你不会”
该怎么来形容这个笑呢?若是说昨晚她嘴角的那抹笑意是雪水乍融,春水破冰。那么现在的这个笑便是风吹玉树动异花,如日出蓬莱一般秀艳无双,给她苍白的病容上都添了几分血色。
似真似幻宛若梦中,可卿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一些,全然忘却了要把护腕取下的想法。平日中冷淡之际的人,现下竟是被一个笑蛊惑住了。
“好好戴着,不准取下”
“嗯”
姒墨见她应下了便放了心,开始仔细给她讲解这个暗器的用法 “若是有危险你便翻手弹中指,金线会带动机关,里面的刺叶玉兰上都沾着我制的奇毒,哪怕只是划破一层皮,没有解药都是必死无疑。”
可卿似是在听着又似是在走神,脑子里满是她刚刚的那个笑。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那般好看呢?
“都记下了?”
“记下了”
“重复一遍”
……
姒墨瞧着眼前的这个语塞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,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以示惩罚“我再说一遍,你好好听”
“知道了”
谁能想到两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相处起来是这般的融洽,也许就连她们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想到两人会慢慢变得如此亲近。
在客栈中的日子过的平淡,似是回到了乌山一样。又过四日,赵启道几人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其他五人同可卿姒墨二人道谢后骑马离去,客栈终于重新开门迎客。
赵启道为了表示感激,也是为了一些私心,决定留在客栈等皇邈回来后,再同可卿姒墨二人一起回缥缈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