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规矩是荣兴还是小团体的时候雷邵爷爷就定下的,一直沿用到现在,谁要脱离荣兴,就相当于是荣兴的叛徒,就要受这个之苦。
胸口刺三刀,一个不小心就会送命,穆子星的表情却很平淡,等托盘到了近前,他脱下了西装外套,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。
“我不答应。”雷邵却突然沉声开了口。
穆子星动作顿住,抬头看着他,雷邵对端着托盘的那人道,“出去。”
但人还没走,穆子星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把托盘接过来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求先生成全。”他说。
雷邵一直处变不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几分,会场几十双眼睛看着,他没法多说什么,只能眼睁睁看穆子星一颗颗解开扣子。
如果本人意愿强烈,那么只要挨过了这一关,谁都不能拦着。
穆子星决定要离开的时候,就做好了承受这一遭的准备,比起雷邵给他的疼,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。
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
他又没有听雷邵的话,还在这样的场合给他难堪。
穆子星抿住了唇,把衬衣的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,但紧接着一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肩膀。
“唔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穆子星的闷哼与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的惊呼一起响起,他疼得退了好几步,撞翻了旁边的转椅。
每个人进会场前都会被搜全身,谁都不能带枪,除了这里的主人雷邵,穆子星捂住肩膀抬起头,就看到对方握着格洛克,满面寒霜的绕过长桌走过来。
“你的命都是我给的,”他看到雷邵走到他面前,语调冷沉地说,“要死你也只能死在荣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