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道离谱,上一次正面交锋还是对方说她笑的假那次……哦,还有一次被他丢到了院子里,第二次的戒律堂木简只是盖了章,并没有给他过目。

难不成那么多天不去找他,他寂寞了?嘶……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,秦漱知赶紧打住脑洞,下意识地扬起一抹第第的笑容,软声问:“明师祖,您为何要带走弟子呀?”

想起先前的评价,又收了笑容,一脸正经地抿着唇。

明裴落白衣迎风而动,并没有回头,错过了她莫名其妙的变脸,却没有说话。

秦漱知厚着脸皮叭叭叭:“弟子斗胆,师祖莫不是专程为弟子而来?当日给师祖递交木简,您说弟子笑的不好看,弟子可伤心了,夜里喝了不少酒,迷迷糊糊醒来居然就到了师祖的院子,还有师祖留下来的木简……”

明裴落并不回头,左手双指并拢,熟悉的咒术萦绕而出,眼看着就要击在秦漱知的喉咙。

秦漱知识相闭嘴:“不说了、不说了。”

真心话什么的,太讨厌了。

明裴落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,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:“谎话连篇,随口拈来。”

秦漱知面不改色,只当做风太大没听见,老老实实地坐在剑上。

未几到达凌霄崖,明裴落召回本命剑,径直入屋,秦漱知默默跟随。

到达门口,明裴落回头看着她,目光复杂:“做甚?”

秦漱知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,理所当然地说:“弟子要服侍您,自然要与您同住一屋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