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断落知的委屈抱怨,冷酷无情地质问:“你怎么确定我是你主人?方才我握住你的时候,又为何会被控制住?”

“你好坏!凶人家!”

秦漱知:“……别撒娇。”

“嘤!”落知委屈道,“神魂一样,怎么会认错,而且主人总是凶人家,别人才舍不得呢。人家是好孩子,才没有做坏事,没有控制主人。”

她提高声音嚷嚷道:“人家还是个不成熟的剑灵,不知道不知道啦!”

瞧她这傻乎乎的,应当也说不出什么假话,秦漱知头疼地捏了捏鼻梁骨,眼下任务那么多,竟还莫名其妙扯出来一群的谜团,仔细想想,所有事情的起源都在于一个人。

——明裴落。

别说景千笙难以置信,她自己也想不通,这么贵重的东西,怎么就随随便便给了她?宗门大比上突然的出面也是莫名其妙。

她向来信奉世界上没有毫无缘由的善意,明裴落对她那么“好”,找不到对方有何图谋,总是让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和焦躁感,这个没死的人一开始就像藏在重重迷雾当中,完全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。

要是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好了。

直到第二日出门派,秦漱知都没有看见明裴落的身影,只能心事重重地上路。

清枢派至郁州御剑而行,不过两日行程,不敢动用落知,秦漱知还是拿了一把弟子剑前行。

景千笙放缓速度,询问道:“昨日可是去寻了明师祖?”

秦漱知点点头,眉眼微弯含笑着打趣道:“倒是多亏了你提醒,确实是我会错了明师祖的意思,无意间拿错了佩剑。”

“原是如此,”景千笙了然点头,看见她脚下的弟子剑又是一愣,“那你怎么还用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