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干什么,你与我说说,怎么逃回来的?那个小邪魔,你又是怎么让她镇定下来的,说不定本王一个高兴,就留你个活命了呢。”

秦漱知冷笑:“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抖落出去?”

“这有什么好怕的?”好似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,纪望捂着肚子经不住低笑出声,“大不了再自爆一次,你真当我在乎?”

“——本王也不跟你废话,”他晃晃悠悠地跳了几阶台阶,直到能平视秦漱知才停下脚步,“你身上有魔气,一般人还真瞧不出来,苟延残喘一样的味道。让我猜猜,你可曾遇到月琳离?”

月琳离?——虞申也说过这个名字!秦漱知心中一跳,看来这个狗东西知道的还真不少,本来已经要召出落知,见他话里有话,她只得按耐心神,且再听他巴拉巴拉几句,没用就抓住他——让落知建个结界锁住他,再丢个失忆技能。

呵,让你搞事情。

见她半天不说话,原本想吊人胃口的纪望索然无味地拉下脸,直言道:“你难道不好奇,自己的身世?你当真以为本王糊涂到随随便便找个人就下咒?

我看得出来,你与我并无本质区别。本王坏的表里如一,你披着好人的皮却机关算尽——这些年过的不憋屈吗?倘若你能为我所用,没有什么是本王不能替你实现的。”

他一副“我看透你了”的样子让秦漱知万分不适,和这种人没什么本质区别?简直令人作呕。

她面无表情道:“我要让明裴落当我道侣,要把他囚/禁起来一辈子不能离我半步之遥,你也能做到?”

纪望瞳孔地震:“……”

四周寂静无声,好似僵硬又诡异。

“……咳。”

一道清冷的低咳突兀响起,二人齐齐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