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酌像想到了什么,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,旋即又哈哈大笑,含糊不清道:“他要是知道你又移情别恋了, 怕是得再闭关个三五百年。”

你倒是说清楚“他”是谁啊!秦漱知无语扼腕,见他久久没有下文, 终于忍不住询问:“你说谁啊?”

“嗯哼,”季酌摇头晃脑地拿着玫瑰花左跳右跳, 仿佛身怀多动症, “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
“……”果然她对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喜欢不起来, 怕自己控制不住打起来, 赶紧转移话题,“也罢。我倒想问你,你何时走?”

“等她魔骨激活吧, 有威胁本王砍几刀再走,没威胁就算了,没意思。”

秦漱知:“那你整天被当做孩童,不觉得憋屈?”

“这有什么?”季酌高傲仰头,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不过……我发现一件事情。”

“什么?”

季酌有些难以启齿,朝她招了招手,秦漱知不明所以地放下花瓶,把耳朵凑上去。

季酌清咳一下,小声道:“我怀疑虞申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对那傻丫头心怀不轨,你注意点。”

“!”秦漱知瞳孔地震,心中五味成杂,险些当场表情失控,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、你怎么发现的?”

“哼,”季酌冷哼,“这狗东西看人家的眼神就不对劲,此地布局不过是借着傻丫头的愚蠢试探他一番,他竟然没有半分不悦!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他可真能耐!”

秦漱知神情恍惚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,感情线不可能发展那么快才对啊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她猜测:“也许虞申就喜欢这个调调呢?”

季酌无语地看着她,满眼嫌弃:这话你自己信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