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明裴落轻轻一笑,伸手安抚了下它狗头,“不必慌张。”

龙日天:“……狗屁!我没有!”

“走吧。”

……

秘境内,秦漱知念完咒语,果然觉得浑身轻松,疼痛感消失殆尽。

……等等,秦漱知骤然睁眼,双手一按——软软的,又些温凉意,这个触觉是……

眼前是白茫茫的墙壁,她呆呆愣愣的只起身来,她正躺在床上。

是铺着白色床单的病床。

右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在流淌而入,她目光移过去,是针,再一抬头,还剩下半瓶的药水静静地滴下。

——这是在医院,二十一世纪的医院,一个单人房。

秦漱知整个人就僵硬地坐在床上,心脏像刚刚跑完疾速八百米一般狂跳不已,脑海里却是一片空寂。

——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啊。

不知呆愣了多久,她咬唇强迫自己理智回笼,不对,不对,这是幻境!清醒一点。

对了,仓颉笔!一定是仓颉笔的问题!她慌忙掀开身上的被单,手忙脚乱地摸索。

黯淡无光的仓颉笔就静静地躺在洁白的枕头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