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好奇秦漱知和明裴落现下什么情况的宁晚满脸不愿,被余蓉强行带走。

屋内只剩下两人。

秦漱知垂眸,略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,含蓄道:“我已经把最重要的东西……交给他了。”

嘶——

虎狼之词!游远誉当场脸色大变,秦漱知面不改色地取下素白的绸带——是先前练剑明裴落帮她束发时留下来的。三千青丝散落下来,她眉头微皱,下一刻又恢复含羞带怯的神情,聚起灵力将绸带放在游远誉面前。

再充满暗示地说:“当日发丝凌乱,弟子无暇……师祖便亲自帮我束发,有此绸带,如师祖常伴于身侧。”

“……嗷呜。”

龙日天禁不住低声惊呼,好他喵的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巴!

游远誉不明真相,被唬的一愣一愣的,狐疑地一探绸带,若有若无的清茶香、两股不同来路的灵力,一道强悍内敛,一道绵里藏针,竟出乎意料的和谐。

神情晦涩,游远誉正色起来,将绸带还给秦漱知,冷静问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
秦漱知重新束好长发,这才道:“明师祖的血脉——或是说他这个人,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?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游远誉正经起来,整个人的气势都强势了不少,未等秦漱知出声,他眉头微皱,“可否允我探个脉?”

“无甚不可。”

秦漱知伸出手,游远誉搭上脉搏,脸色越发复杂:“你曾经受过重伤?”

秦漱知颔首:“足以致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