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、砰砰——

秦漱知呼吸放浅, 心跳如鼓, 机会只此一次, 绝对、绝对……

——魔气消失。

心脏狠狠一跳,她眸光微动,却见月琳离含笑地收回手指, 慢条斯理道:“这样的错误,你以为我会一次又一次地上当吗。你这个骗子,百年前我就不信你了。”

秦漱知喉咙微梗,此人竟然知晓她的本性。怎么办,打又打不过,还能怎么忽悠,彻骨的寒凉和疼痛让她几乎瘫软,意识涣散间只好狠狠地咬破下唇,努力保持清醒。

心思百转间,她眼神微亮,抖了抖嘴唇,却是能吐出一个含糊的音节:“唔……?!”

月琳离冷笑:“你还是不说话的好。”

秦漱知目露悲愤控诉,你是不是玩不起?是不是!敢不敢听她把话说完!

眼看着手脚的无力感越发浓重,神魂撕扯比被活生生刮下一层皮肉还疼,五感渐消,唇边的鲜血越来越多,她却渐渐察觉不到唇边的痛觉,眼皮重如千斤,勉强撑起来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……

“月!琳!离!”愤怒的女声自脖颈的纸人中传出。

秦漱知神志懵懂,恍惚间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喉咙间的紧致疼痛却骤然松懈了些。

月琳离微愣。

“你在干什么?上次我警告过你,你他娘的当老子放屁吗!”女声怒气十足,“我亲口告诉过你她是谁,你非要明知故犯的话,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