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!漱!知!”

虞申黑着脸咬牙切齿,“不好好待在宗门,就知道闯祸,明师祖闭关就没人管得了你了?!”

他大步上前,秦漱知被他周身的低气压震的头皮发麻,想要躲到游远誉身后,这厮却避如蛇蝎,光速离开她数步之外,优哉游哉地吹口哨,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架势。

忽悠过头了,秦漱知叹了口气,乖乖收好面纱,硬着头皮迎上虞申满是压抑怒火的双眸。

干笑两声,她无辜道:“弟子见过木青尊者。弟子可以解释。”

虞申冷笑:“你回去跟所有人解释吧。”

说着,就要简单粗暴地将人打包带走。

秦漱知赶紧后退几步,好言好语道:“弟子尚且不能走。”

“哦?”虞申面无表情,“你在跟本尊唱反调?去一趟遗址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?”

“弟子不敢,”秦漱知苦笑,思绪翻涌间想起一人,按照时间来看,他应当已经身处皇城之中。不过是借一下名头……应当不成问题吧?打定主意,她干咳一声,沉着抬眸,“只是弟子受人之托,不敢轻易违背心魔誓。”

“心魔誓?!”虞申眼神骤然凌厉起来,大声呵斥,“当真儿戏!心魔誓怎可轻易许下?!”

秦漱知耳朵嗡嗡作响,赶忙解释:“无妨,与我签订契约的乃韶都大公子,顾溪止,他为人磊落清白,不会借由契约对弟子如何的。”

一旁看戏的游远誉口哨停泄,将信将疑地看向秦漱知,此事怎未听闻溪止相告。

虞申皱眉:“你如何认识的顾溪止?”

秦漱知乖巧回答:“弟子在遗址中险些遭人所害,是大公子救弟子一命,又借了宝物给弟子一用,这才让弟子全身而退。此番弟子想前往韶都归还宝物,了了心魔誓一事。”

虞申沉默片刻,冷声问:“不可让人转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