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二人相对而坐。

“我是巫蛊族族长之女,”秦漱知声调平稳地直入正题,“也就是……如今你们所谓的国师的妹妹。”

国师确实是巫蛊族族长的次子,可从未听闻巫蛊族直系出过女子,还是族长之女。景千笙皱眉,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
斗笠暗纱之下,秦漱知勾唇一笑。

“这就得从今日的目的解释了。捆灵契,殿下可知晓此契?”

景千笙闻言先是一愣,想到了什么眉目微冷,旋即挣扎几番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
“看您脸色,便是知晓了,”秦漱知轻声道,“此契除却巫蛊族族人施法,无人能使用。当年族长便是用此法……得到的我娘,明明先前百般不愿,被迫和族长结了此契后,我娘却对那人上了心……族长与多人结契,哪来的什么深情没多久就惹的我娘郁郁寡欢、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了……”

趴在她肩膀上的明裴落缓缓支起身子,不同于跟国师的交流,此番竟还有剧情背景。短短一夜,她是如何编织那么多东西的。

惊诧之余,看见秦漱知面不改色、对面的景千笙脸色果然松懈了些,明裴落顿时啼笑皆非。

秦漱知正沉溺其中,声泪俱下道:“那国师果真可耻,见我娘地位低下,根本不把我当妹妹,我被折磨的几近死亡,好在使用了假死,这才逃离的巫蛊族,身上被他伤害过的陈年旧伤,而今都还在……然族长与国师的深仇大恨,我定然要报!”

说着,她将昨晚趁国师不注意,博取的气息融入掌中灵力,暂时置于脉搏之中,朝景千笙伸出手。

“您大可探一探我所言真假。”

景千笙将信将疑地探入灵力,疑虑消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