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棠嫌弃地拍开她的手,“你带我我干什么?那等好戏我还来不及欣赏呢。”

秦漱知眨眨眼,“这不是怕生了什么事端吗。你的隐身符连我都看得出端倪,何况待会儿会出现的木青尊者?”

宋玉棠撇撇嘴,不置可否。

“刚刚为什么突然撤掉我的隐身符?!还叫我穿着一身红衣,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看见了!”

秦漱知微微一笑:“自然是有所图谋。少宫主这次做的不错,当真是合作愉快呀。”

“那是,我可是……”宋玉棠刚想吹嘘几句,眨眼之间却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。

狠狠地一跺脚,她怒气冲冲地返回楚白歌的住处。

……

顾府,客房。

秦漱知终于换回自己的装束,运起神隐悄咪咪来到游远誉房中。

游远誉端坐桌旁,浅薄床幔之内正是昏迷不醒的宁晚。

秦漱知走进来一口干掉倒好的清茶,“如何?”

“我带着她赶回来,等那通风报信的清枢派弟子走了才进的门,“游远誉低声道,“说是在郊外正好捡到的,身上带着魔气,还以假乱真弄了几个伤口,溪止和虞申都没什么怀疑的。”

“如此便好,”秦漱知松了口气,仰头闭目休憩,膝盖上窝着明裴落。

游远誉半分不怜香惜玉,仿佛见不得她的片刻休息,兴冲冲问道:“那月琳离怎么来的?还有那些个弟子,你这神算吗?巧的不是一点两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