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湛舒适地躺在卧榻上,闭目翘着二郎腿,身后的宁晚给他一颗接一颗地递葡萄。

“嗯?”他突然睁开眼睛,宁晚吓了一跳:“酸了?”

“没有,”秦非湛狐疑地将耳朵贴上墙壁,发现当真再无声响,登时不高兴了,“怎么不继续了。”

宁晚干笑两声,“您看着还挺失望?”

秦非湛凉凉地扫了她一眼,夺过她手中的水果盘,大爷般摆摆手。

“去去去,看看他们躲哪去了,贴个小纸人,让本尊听听他们想干什么。”

宁晚敢怒不敢言地含泪点头,期期艾艾道:“您看他们都那么厉害,我、我怎么躲呀?”

秦非湛嫌弃后仰,手掌一拂,一道白色纸人便融入宁晚衣袖之中。

“行了,没人能看见你。快去快去,等那小魔骨身边没人,带她过来找本尊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……

秦漱知房间内。

“我还需留在此处。”

麦迎霜与季酌端坐在桌边。不同于方才的故作姿态,麦迎霜正色起来,凝重又带着些许了冷漠。

季酌脑海里浮现出禁地的一幕幕,愧疚和心疼几乎淹没了他,歉意到了嘴边,却是根本说不出口,——即便到了这步田地,他也不想让麦迎霜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