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岸和风滞皆是一惊。
莫大娘却不知他二人为何如此,解释道:“沧浔是我女婿的名字。”
随后叹了口气,低着头出了门。
也是,虽然名字相同,但一个是凡人,一个是水族洛王,两个人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,想来也只是巧合罢了。
若是那个常居沧泞海的洛王知道人族有一个跟他同名的人,刚成婚不久就与自己的夫人阴阳两隔,也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膈应。
雪岸走到桌前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那碗汤药,随后拿起勺子沾了一点放到舌尖,眉头微皱。
她又将勺子放到风滞的药碗里,沾了些药汁放到舌尖,整个眉头都拧到了一起。
“果然,哪里的药都一样,一碗比一碗苦。”
雪岸“品尝”完之后,随手将风滞的那一碗送到了他面前。
“喝吧!”
风滞顿了顿,接过药碗,刚放到唇边,又停住了手。
“夫君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“莫大娘以为我俩是夫妻,我懒得跟她解释,你要是怕她误会,自己去跟她说啊。”
“我也懒得解释。”
语罢,风滞唇角微动,几大口将汤药喝了个精光。
雪岸接过碗。“是不是很苦?”
“不苦,你怎么不喝?怕苦?”
雪岸冷笑一声,走到桌前,将她的那碗汤药顺手倒进了墙边的花盆里。
“就算我喝了,也不会有脉搏,不会有呼吸,不会有心跳,既如此,我喝它作甚?”
“雪岸……”
“别用你那同情的眼神看着我!这种眼神,我看着就恶心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