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她就是那小丫头的娘亲?
雪岸随意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就是张巧惜吧?听说你想看我夫君成婚,正巧,我们也打算再办一场,你今天来,是打算喝喜酒的,还是准备嫁过来做妾啊?”
张巧惜嘴硬。“才不是!我就是……路过,他不愿意娶,我还不愿意嫁呢!”
她堂堂巡抚大人的千金,自然不可能给人做妾,但她知道自己比不过雪岸,便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“我们走!”
张巧惜转过身,眼泪就流了出来,她是一路哭着回家的。
慕星河出来的时候,张巧惜还没走远,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,牵着雪岸便回去了。
雪岸偏头瞧着他。
“若张巧惜仍旧不打算放弃,我的夫君是不是会想办法让她消失啊?那日你去两界山,便是打的这个注意吧?”
巡抚大人的女儿不好直接下手,若是找些妖物回来,就算到时候巡抚发怒,也只能归结为妖物作祟,算不到他头上。
对于雪岸说的话,慕星河并未否认。
“你知道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还愿意嫁给我吗?”
雪岸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戳了戳。
“这个问题,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”
红烛摇曳,慕星河拿起喜秤,轻轻撩开了红色的盖头。
盖头下的人眉目如画,花瓣般的红唇微微上扬。
慕星河拿过一旁的合卺酒,将其中一杯递到雪岸面前。
“这是果子酒,不醉人的。”
雪岸抬眼看着他,眼中泛起了些许涟漪。
知道雪岸不胜酒力的是风滞,不是慕星河,她的风滞终于回来了。
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两杯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