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忘了后面是厚实的门板,于是“咚——”的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,听上去就特别疼。疼了还不能揉,只能忍着。

见她眼泪水一下子就涌上了眼眶,两眼泪汪汪,惨得不得了,穆尔哭笑不得。

他本想问问她伤着没有,可忽然记起这段日子他吃了无数闭门羹,撞了无数栋石墙,对她的关怀之情顿时就没有了,还坏心眼地故意往她的方向压了压,进一步侵占她的空间。

“说呢。”

“你想做什么?”

后脑勺撞了一下,这个时候的李普通其实有一点清醒了,奈何骑虎难下,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:

“我就拿、拿我的嘴巴堵上你的嘴巴!”

穆尔愣了下,旋即笑了起来。

近得过分的距离没有拉远半分,甚至还不以为意。

“啊,是吗?”

——穆尔看出了眼前的老虎其实就是个软柿子。

便接着用自己的方式捏扁搓圆这个软柿子。

他步步紧逼:

“光看、上手还不够,现在终于忍不住要对动嘴了吗?”

“通通,”穆尔叫了她的昵称——虽然莫名有点好笑,但穆尔觉得这个昵称确实挺适合她的,“难不成这段时间你故意对我冷脸,就是在等待一个光明正大动嘴的时机吗?”

说完,穆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话有道理的样子,不禁连连摇头,为看透了眼前的女人而感慨:“真不愧是你。”

李普通:“……”

我不是,我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