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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回答,好像也不惊讶。

左妈妈听了直高兴,摸着勾愔的手抚了抚,也没放开,就这样一直握住。

她红着脸,装乖,坐在她身边,听着一家子聊天。

聊的有些懂有些不懂,听一场下来,她以为的左爸爸肯定严肃又威严,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。聊的内容一定是靠近国家社稷,关心民生大事。

可没想到,更像是老顽童,有点幽默。

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,有一双能看透人的双眼。

不会感觉锐利,带着温和,像是春光沐浴全身的舒适感。

是轻松的,越接触越放下心中的防备。

左隻自顾上楼换床单,黄阿姨随后,帮着找干净的被套和床单。

她本想跟上去,左妈妈拉住她的手:“坐下,男人该做的事,女人别掺和。”还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话题说起来,左妈妈讲,右右以前天天在家里夸她,愔愔长,愔愔短。每天都要提八百二十遍。

三人讲的兴起,她又透露。左隻有天晚上打电话给她。

当时有点晚了,老年人都不熬夜。那时坐床上看书,在酝酿睡意。

电话铃声吵到她,她很不高兴。一看电话备注更不高兴了。

你说要打电话,早点打,大晚上的,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儿,还离不开妈妈。

她边说边嫌弃,眉宇间的疼爱做不了假。

左妈妈继续开口讲,“我接听后,他语气很复杂,反正我是不懂他在想啥。我就跟他说,没事儿就挂啦,我还要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