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逗你了，不禁逗。”

他怕再挑逗下去，难受的只会是自己。

顾荨剜了他一眼，可想到两年前的事，她不免犹豫不决。

“还在生气？”杨徛捏着她的手指。

“杨徛我……”

他开始紧张起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，可能你不喜欢听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握住她的手，紧张地看着她，就怕泄露分毫，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
他虽然害怕，但想了解她的全部，所有的都可以接受，只要她不会突然消失。

“你还记得你母亲的模样吗？”

他怔怔地盯着她，没想到她会问他这个，他显然从来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，也从未想过这个人。

“为什么你要问她？”

顾荨轻垂眼睫，“其实……两年前我见过她。”

他瞳孔微颤，而后撇开视线冷声道：“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
“嗯，她开了家客栈，我无意间看到她房间里的照片，第一眼就觉得很像你，便问了问。”她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，“她说是她孩子，她不是个好妈妈，丢下他走了。”

他手微颤，却并未阻止顾荨继续说下去。

“后来我问了她孩子的名字，才确定真的是你。”顾荨握住他修长的手指，“那家客栈的老板是她初恋。”

“对不起，跟你说这些。”

“我不恨她，也不会原谅她。”杨徛冷着眸子，盯着天花板接着又说：“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惩罚似的敲了下她的额头，“以后别说这些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