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把林从柏一行人领到三楼的包厢里,嬉笑着退到边上:“林少,您随便玩,有事叫我。”

林从柏随意地挥挥手,让他滚了。包厢大得离谱,跟一整个阶梯教室都差不多了,房间里设施一应俱全,还有几台简单的娱乐设备。林从柏接过酒单正和其他人嘻嘻哈哈地在选酒,他仿佛这回才想起了沈宁,回头问他:

“你喝什么?”

沈宁颇为认真地回答:“我不能喝酒,会过敏。”

林从柏嗤笑了一声,回头顺口对着服务生报出几个发音纯正的法语词汇,齐哥立刻叫起来:“这可都是好酒,今天有福了!”

林从柏颇为受用,他唇角微扬,眼里带着轻微嘲讽说:“你还听得懂法语?”

齐哥赔笑道:“听不懂,但这发音一听就很贵。”

林从柏被他逗笑了,他抬着下巴,一副高贵的主人逗弄小狗的样子,用鼻子指着桌上的单子说:

“今天你们想玩什么随便玩,账都算在我身上。”

一群人更兴奋了:“谢谢林少。”

“多谢林少!”

酒还没有来,男人们开始兴奋地在摸索房间里的设施,有人打开了墙上的液晶电视机点歌,房间里的台球桌上有人在擦球杆,沈宁还听到有人在兴致勃勃地讨论待是去做桑拿还是先去做按摩,不知道这里的小姐姐愿不愿意提供特殊服务。

他们好像忘记了沈宁,自顾自聊得热火朝天。林从柏身边的美女依偎在他身上,两个人互相摸着下巴咬着耳朵,时而传出暧昧的喘息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沈宁缩在角落的一个沙发上,像是被全世界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