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几人走入会场,这群年轻学子勉强维持的镇定瞬间破功。

许蔷大叫道:“齐大师好儒雅睿智哦!气质好好,不亏是大师!”

有个油画社男生激动道:“大师刚刚看我了是不是,是不是说明我也很有艺术的气息?”

“滚吧你,肯定是看你长得特别丑,猴子穿衣”

沈宁被吵得脑袋又痛了,他拉着许蔷的衣服,弱弱地说:

“请问,现在可以回去了么?”

他一脸痛苦:“我头晕。”

许蔷为难地说: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大家过来都还没吃饭,回去又要一个小时,可以等大家吃了饭,然后想回去的人先开车回去么?”

如果这话被任何一个真心来参加宴会的人听了去,百分之九十九会发笑。但作为来自相同社会阶层的同龄人,沈宁深切地认同她的观点。

好不容易参加一个高级晚会,满场都是平时吃不到的高级食材,劳动了却没有吃,那还来干嘛?

为此,他忍着头疼,大方地回复:“没关系,我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,你们吃完了叫我就好。”

“那好那好。”

有了之前被谢寅带去party经验,沈宁从容地穿梭在人群当中,极度自然,落落大方地拿取心仪的食物,拿满一碟子后就逆着人潮往院子里走。

他正步履轻松地穿过大厅正门,忽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