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年人深谙世界的法则,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而未成年总是充满好奇,无知而无畏,如果没有一根绳子牵着他们,他们随时有可能让自己头破血流,遍体鳞伤。因此世界才设定让成年人监护未成年人。”

沈宁抿了抿唇,试图抨击他的理论:

“谢先生,就算是成年人也会有误判情形,造成伤害的情况,而且成年人造成的伤害远比未成年人来的更严重。”

谢寅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:

“是啊,所以作为比未成年还有破坏力的你,更需要有人监督了。”

沈宁:“……”

大意了,这是诡辩。

沈宁看着从容收回目光的谢寅,真诚感慨:

“谢先生,你以前一定是学校辩论队的吧。”

“没有。”谢寅淡淡地道:

“我没有玩这种青年少游戏的时间,不过的确有好几届的辩论队优秀选手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。”

沈宁一瞬间百感交加,他很想问他大学的时候是不是没朋友,但基于他可能会说他的确没朋友,因为所有有资格当他朋友的人都进公司当他下属了,沈宁沉默地拉上了嘴巴。

两个人“交锋”的功夫,那边刚刚服务过他们的员工才走了没几步,就被临桌的一个男人拉住。

“张总监?”

张总监眼睛瞅着几桌开外的顶头上司,小声地问:“刚才谢总都说了什么?”

“谢总说谢总问巧克力蛋糕里面有没有加酒。”

张总监一愣:“谢总吃巧克力蛋糕?”

一旁的面容精致的女士没好气地说:“肯定是为他对面的人点的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