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白在他的画前转了好几圈,最后道:

“这幅画虽然画面看着怪异,但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啊。”

杜铭舟也笑道:“我虽然不懂油画,但我觉得小沈画的不比一些自称大师的人差。”

展白:“你别乱夸他,他真要骄傲的。这样吧,据说这次比赛的前十可以在艺术展展出,你要是能进前十,一辆法拉利价格的等同东西,随便你要。”

展白是谢寅真哥们啊,为了哥们的人花这么大价钱,沈宁欣赏着自己的画,漫不经心地说:

“那好啊,我等着。”

他倒并不是真有信心能进前十,只是,万一嘛,能白手套个上百万,为什么不要?

展白听到他这么说,也没在意。之前那个价值上千万的宝石胸针就不说了,这次他手上戴着的戒指少说也有几百万,他哥都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他了,他随便送点也无所谓。

几个人说说笑笑,气氛融洽,过了会,杜铭舟有事要先走,他和展白各自开车过来的,回去也很方便。谢寅目送他到门口,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,转身走回房间。

沈宁在画室做油画干燥处理,书房里面只有他和展白两个人在,展白看到他回来后,神情微微一动。

“哥,铭舟他”向来大大咧咧的展白竟然也欲言又止。

“阿白。”谢寅看着他,神情淡淡:

“有些人,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旅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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