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先生,杜先生!”箫锦仓惶尖叫,惯于拿笔的手挣脱不了杜铭舟的束缚。

杜铭舟一脚踢开楼梯间的门,把箫锦扔进里面,一张铁青面孔再也维持不了他俊美公子的风度,他几乎是怒吼着喊:

“箫锦,你敢背叛我?你以为你家里还能撑过这次难关么?没有我帮你,你箫家在海城就再起不来了!”

“杜先生,杜先生……”箫锦畏惧地看着他,脸上仿佛要哭出来:

“我不敢,我真的不敢。”他一边说一变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,尽量让自己离开楼梯口,以免对面的男人一个不开心,一脚将他踹下去。

“两天时间我真的来不及,你不懂油画,这么短时间根本来不及画一幅类似的画,而且我的技巧也没有沈宁那么好,根本画不出来”

“你以为我不懂么?”杜铭舟打断他的解释,他眼神发冷,那股黏稠的寒意让箫锦猛打了个寒颤,就好像有什么恶心的东西舔舐着他的脸颊。

“我不需要你临摹一幅一模一样的,我甚至都不需要你画,你只要拿着草稿说他抄袭你的创意,我只要你胡搅蛮缠让他当众说不清楚,让他失去展出的机会!这你都做不到么?”

“当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谢寅你不是做的很好么?!同样是胡搅蛮缠的事这次你怎么不能做!”

杜铭舟眼神发红,嗓音陡然一沉,两只眼睛仿佛无机生物一般盯着箫锦:

“你是做不到,还是不肯做。”

箫锦都要被他的表情吓哭了,他目光忽闪仿佛寻找安全通道,忽然间他表情一定,大声地喊:“谢总!谢总救我!”

杜铭舟猝然回头,沉重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,谢寅和展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,谢寅微微蹙着眉,仿佛不喜楼梯间的环境,而展白脸上神色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