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人不同命啊。”

“呜呜呜。”

“”

屋子里开始鬼哭狼嚎,沈宁淡定地拿出手机。他就看了会手机,话题已经歪到苟富贵勿相忘上,他再低头系紧鞋带,他们已经在讨论如何快速地吃富婆软饭了。

外面响起了那种庄严肃穆令人感动的音乐声,似乎是鲜花仪式已经开始了,社长拍了拍手,把众人叫过来。

“马上就要表演了,你们紧不紧张?”

几个人一起摇头:“不紧张!”

这还真不是假话,他们是志愿者形式,就算演出不成功也不会被炒鱿鱼,有什么好紧张的,兴奋倒是真的。

社长看到门口有人在向他们招手,她最后道:“那我们就上台了,把我们的热情都释放出来吧!”

“哦耶!”

几人排成一排走出去,献花仪式就在室外,幸而3月空气还算温暖,一个空阔的场地上放着他们的乐器。沈宁看到谢寅就站在人群最前面,手上捧着一捧花,那画面有些说不出来的滑稽,却又十分温暖。他脸上还带着说不出是真诚还是伪装的笑,前面两个男生似乎也看到了他,大概是想到了在房间里的议论,互相别了下手肘。

沈宁想到就算是那样高高在上的谢寅,也会成为别人八卦的主角,就莫名觉得好笑。他摆正表情,抿唇不去看那个人,社长是吉他手,并不是主唱,这次就由主场做开场白,介绍了他们乐队的来历,现场响起鼓励的掌声,沈宁深吸了口气,握着鼓棒,慢慢睁开眼睛。

“hey jude, don。't ake it bad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