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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长腿踢了踢栏杆,没有什么感情地说:“骆纬,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。”

骆纬没有马上回答,片刻后,才沉声道:“没有解释。”

的确没有什么可解释的,他就是想这么做。

在听到郁淮说要离开时,骆纬任由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在那一刻被引爆,实施了被他埋在心底很久的念头,把郁淮关起来。

他可以陪着郁淮长大,可以陪着郁淮慢慢老去,但这些岁月里,郁淮能待的地方只有他的身边,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去。

没有了毛,郁淮光着屁股,身上又没有穿衣服,应当凉飕飕的。

可郁淮一点都不觉得冷,面颊甚至都被骆纬理直气壮的话气出了两团红晕。

他不知道骆纬的心思,深呼吸了两口,跟骆纬理论起来:“不是说好了吗?半年的项圈,那就半年好了嘛!骆纬,你怎么能随便变卦,改成笼子?!”

骆纬保持姿势没有任何变化,微微垂首,没有答话的意愿,也不再看向郁淮,大有化身一座人形冰雕,永远呆在这儿的打算。

说出去的话有去无回,郁淮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再说什么,就听两道猛兽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,使得地面都轻轻晃动了一下。

应当是墨玉泽变身墨豹,与雪狼又打了起来,凭咆哮声判断,战况比前一次还要激烈,但似乎更接近于雪狼对墨豹单方面的殴打。

见骆纬对外面的动静都不为所动,郁淮唰得一下站起身,扒在栏杆上,把铁质栏杆拍得咣咣作响。

郁淮急切道:“你先放我出去!你答应了让我跟雪狼说话的,我们话还没说完呢!”

骆纬没理。

郁淮拍得更加用力,比屋外还响,喊:“骆纬!说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