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分的看不上杨大芳,一如她看不上何大山的母亲。

结果杨大芳神色平静,一下把她谩骂贬低得一文不值,甚至还说出了她的痛处和污点,可让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。

她咬碎了一口银牙,道,“喂,你看看你穿的,再看看我穿的?你就不想过我这样的生活?”

杨大芳回头,上下打量她,道,“你穿的?动物的皮毛剥掉披在身上?这是一身的狐狸皮,可是活生生从狐狸身子上剥下来的,你一身的衣服得死掉几只狐狸啊?不是听说你以善良温柔著称吗?如果何老先生知道你的一身衣服也血淋淋的,带走好几条的生命,会是怎样的心情?你穿的这一身,我还真不羡慕,你留着自己慢慢穿吧,听说狐狸很有灵性,你啊,可别被什么缠上了。”

这次说完话,她彻底走了。

院子门口,女人的面容极度扭曲,最终,愤怒不已的走了。

在一旁,小汽车的司机小心翼翼给女人拉开了车门,“夫人,请上车。”

女人道,“走走,赶紧走!真晦气!”

转头,她吩咐司机去了疗养院。

在疗养院,何大山的父亲正在和人下棋,女人来了以后,何大山父亲棋子也不下了,一脸欢喜的带着女人回了屋子。

而女人,则在靠近何大山的父亲的时候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
曾经强壮的男人身上,此时已经带了老人独有的腐朽的气息,老人有着满头的银发,脚步蹒跚,走路仅仅靠着拐杖的支撑,才能走得顺利一些。

男人已经老了,带着一个残破的躯体,腐臭的气息,和普通的老人没有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