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祠有些失望地挪开目光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
“上将,您怎么样了?”进来的是个年轻的医生,穿着和秦清同样的白大褂,只是没有带口罩。

“还行,”荆祠睁开眼打量了医生一眼,看见了胸牌上“谭苑博”三个字,旋即又闭上了眼睛,“比早上好一些,就是伤口又痒又疼。”

谭苑博在手上的查房记录上写下了这些症状,说:“这是正常的,你伤得有点重,而且都是枪伤,自然会出现这种情况。有没有头晕、想呕吐这些情况?”

荆祠摇了摇头。

谭苑博放下手中的查房记录,看向了荆祠床头的病历本:“那就好,说明你的信息素没有受到失血过多的影响。”

“对了,医生,由于这次作战炸毁了我们的本部宿舍,我的抑制剂基本都被炸毁了。我现在还没发情,倒是没事,我听说医疗部仓库都是备有抑制剂的,到时候我发情了应该能用到吧?”

谭苑博听到了这个心里一慌,急忙打着马虎眼说:“放心吧,上将,抑制剂我们都是按规定备齐的。”

“那就好,今天怎么是你来,秦医生呢?”

“秦医生开会去了,晚上会来。”谭苑博越听越慌,查完房后就走了。

当天晚上的查房医生换成了秦清。

他本来不想来的,但谭苑博被派去追查oga抑制剂了。晚上也没有会议能开,只能自己来了。

荆祠笑着看着秦清整理着他床头的病历本,时不时地回头看他一眼,又在目光碰撞的瞬间将头转了回去,若无其事的继续整理。

他笑着说道:“秦医生,我有点无聊,能不能坐下来和我聊会儿天啊?”

秦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整理好了床头的物品,坐在了荆祠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