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荆祠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,秦清又补充道:“再说了只是临时标记而已,时间一长就会消失,又不是终身标记,都不用认真的。”

荆祠彻底没了继续调戏的心情。

他不知道究竟是秦清在敷衍自己,还是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,这么明显的调情,还能被alpha说的好像是他在死缠烂打。

这货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?都没有被毒打过吗?

荆祠彻底没了调戏的心情,闷闷地躺在床上,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鹌鹑。

秦清看着床上闷闷不乐的的oga,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

看来他又惹恼了一个oga。

秦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在例行地写完病历本后,再次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
这次,一直到荆祠伤好,他都没有再和秦清说过一句逾越的话。

荆祠出院的那一天,秦清没有去送。

谭苑博早已崇拜这位著名的oga上将许久,恰好亚当斯也对荆祠有着很浓的兴趣,两个人便兴冲冲的去送荆祠。

秦清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,想起荆祠这些天来时不时地躲避,不由感到一阵失落。

又是一个被他逼走的oga。

他调整好情绪,正准备去看看其他病人的情况,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。

正是荆祠。

秦清一阵意外:“你不是出院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
荆祠对秦清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:“怎么,出院了就不能再回来了?”

他早已脱掉了一身的病号服,现在身上穿的是军装,原本在住院期间长了好多的头发也在昨天晚上重新剪成了寸头,看上去英姿飒爽,丝毫看不出那晚上蹭着秦清求临时标记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