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祠试探着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后颈上的腺体,虽然没有上一次按压时的刺激与战栗,但还是让他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红晕。

唔有一丢丢的爽是怎么肥四。

荆祠有试探这按了一下,这次稍稍用了点力,还储存在腺体里的alpha信息素顿时涌了出来,呼啸着冲到了血液里,随着血液的流动窜到了荆祠全身。

荆祠瞬间腿一软,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身体很快便涌起了异样的感觉,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腹升起,瞬间上涌,激的荆祠的眼睛又一次的发红。

一脸懵逼就这么软在地上起不来的荆祠:“”

这,这就发情期了?!

oga的发情期是每月一次的。

除了上次因为没有抑制剂而被秦清强行标记的那一次,其他的发情期都是荆祠自己打抑制剂。虽然不是很好受,但也能就这样撑过去。

他完全没有想到,因为自己试探性的轻按腺体,竟然生生将自己的发情期提前了。

发情期的oga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路,荆祠瘫软着靠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,艰难地扶着墙站了起来,摸到了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,又再次脱离瘫软下去。

眼前渐渐地模糊了。

荆祠难耐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,无意识的轻轻摩擦着,艰难地找到秦清的电话号码,拨了出去。
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

“喂?”秦清有些疑惑,“怎么了?”

“秦秦医生,”荆祠喘的太厉害,几乎说不出话,“我我在洗手间你能不能”

秦清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