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oga还是没有学会接吻,这会儿被刚才的吻弄出来的潮红还堆积在脸上,呼吸略微有些急促,哪里还有一点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样子。

荆祠的这幅模样,秦清真的是越看越喜欢。

他不由得开始后悔,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开窍,错失了那么久的美好不说,还让自己的oga身负重伤,只能躺在病床上任自己予取予求。

只是荆祠如今的身体状况很差,尽管这些天恢复的还算快,但这次的重伤终究还是伤了底子,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,一点一点地调养。

至于再上战场,可能真的就是一种奢望了。

秦清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。

荆祠对战场的热爱有多深沉,他是清楚的。这份热爱日积月累,从年少时生生蹉跎到了如今的二十六岁,十几年间,硬生生地被时间磨成了执念。

在荆祠的潜意识中,只有死在战场上,才真正能称得上一个男人。

而如今,因为自己,他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
荆祠当然察觉了秦清情绪上的不对劲,他没办法做出太大的动作,只能尽力平息刚才接吻导致的急促的呼吸,轻声问道:

“秦医生,怎么了?”

秦清这才回过神来,装作不经意间拭去了眼中的酸涩,掖了掖荆祠的被脚:“没什么,你别乱动,小心扯到伤口。”

荆祠:“”

荆祠一脸幽怨地瞪着秦清:“我乱动?我为什么乱动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!”

秦清:“”

秦清轻咳一声,带过了这个话题:“好啦,是我的错,以后尽量注意。对了,你还想吃什么吗?我去给你弄一点。”

荆祠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刚才的水果已经解了饿,这会儿我不太想吃倒是你,前些天都没休息好,你看,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!”

严格的来说,荆祠的话并没有夸大的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