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祠这才回过神来,不假思索道:“还能干嘛?玩啊!使劲玩啊!好不容易能出去溜达,难道我还能打道回府到诺伊斯战区受虐去?”

秦清:“”

秦清内心想道:“我确实想让你打道回府,只不过不是诺伊斯战区而已。”

但这种话他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,只是愤愤的低头咬了咬oga的耳垂,瞬间就咬出了一片粉红。

他又咬了咬荆祠的耳廓,绕道前面去,与爱人接了个绵长的吻。

一吻结束,荆祠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。他急急地喘了两声。双手轻轻地攀着alpha的手臂,带着些鼓励性地在秦清的下巴上吻了一下。

秦清的眼色瞬间一暗,一个俯身,将荆祠压在了床板上。

(然后就是不可描述的咳咳咳咳咳,当然他们两个是没有正儿八经的你们想看的负距离接触的,只是用走路的肢体开心地做了一场游戏,所以,作者是个纯洁的作者,作者尽管像是什么都说了,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。就,你们懂的。)

于是,荆祠第二天,成功地没有起来床。

没办法,腰部和腿部一片酸软,尤其是昨天晚上被过度摩擦过的地方,他都不敢轻易地伸手去碰一碰,生怕又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
昨天晚上闹的太晚,等荆祠真正能够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天亮了。所以,当他醒来的时候,不负秦清所望地看到了一片蓝天白云。

起初他还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,知道看到了前方的驾驶员后,才后知后觉的秒懂了一切。

荆祠怒瞪着身边的秦清,然而平时高大的alpha这会儿坐在他的床边,乖顺的垂着眼睫,安静乖巧地仿佛一只被蛋壳憋死了的鹌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