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早气死了,肺腔起了痒意,张着嘴剧烈的喘息起来。

林知见着小皇帝满脸憋的通红,张嘴难以喘气,就知他是犯了痨病,立马松开了手,想往后退。

见林知要走,谢早立马起身扑了上去,瘦弱的手死死地抱住林知,用力咳了几声,准确无误地喷了一口血在林知身上。

林知的月白的衣服上开了星星点点点腊梅花,甚至有几滴血喷在了他的脸颊上,血顺着线条如山峦般流畅的脸颊蜿蜒而下,从精致修白的下巴滴落。

福喜见着这一幕惊呆了,嗑到一半的头还停在半空中,以诡异的姿势扭头看向那边。

林知简直气笑了,白如玉骨的手拂掉下巴上挂着的温热的血,低头看向怀里扑着的人。

就见小皇帝舒舒服服的挺了挺小腰,面上很是舒展。

谢早吐完了第三次血,整个身子舒爽极了,像吃了仙丹灵药,飘飘欲仙。有些忘了今夕何夕,不由愉悦地挺起了小身板。

林知一把将怀里纸片般瘦弱的人抱起来,一根根扳开小皇帝扒在他腰上冰凉的手指,把他扔进了榻里。

高大修长的身子紧紧压了上去,温热呼吸喷在谢早细弱颈项上,磁性迫人的声音像是恋人之间的悄悄话,直往人耳朵里钻:

“真是不乖!你可要小心些,你这身板还能争些什么呢?安安分分的一世无忧不好吗?我和萧漠可都是喜欢男人的,可不介意多一个禁裔来…玩玩。”

说完,红艳的嘴唇含住了谢早的白嫩的耳坠,吮了一口就离开。

谢早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耳尖一直触到心尖,半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,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,脸上脖子上都升起了粉色的红霞。